NFT 版税设计试图解决自动执行二次销售版税的问题，但现有方法会牺牲 NFT 的可组合性。

原文标题：《How NFT royalties work: Designs, challenges, and new ideas》

撰文：Michael Blau、Scott Duke Kominers、Daren Matsuoka

编译：Lynn，MarsBit

自动执行二次销售版税一直是 NFT 的重要价值主张。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创作者可以在链上设定版税，只要其作品在互联网上的任何地方售出，版税就会自动支付，而无需依赖市场和其他第三方出于善意兑现版税。

然而，NFT 版税从未在链上真正执行过；这一点一直被误解。对强制执行链上版税的需求超过了将其变为现实的进度。面临的挑战是，很难区分应支付版税的 NFT 转移销售和其他类型的转移，例如用户自己钱包之间的自我转移、作为礼物发送 NFT 等。

较新的版税设计试图通过识别不同类型的转账并在适当的时候执行版税来应对这一挑战，但这些机制需要在严格的版税执行（保证版税支付）和可组合性（NFT 与链上其他应用的交互程度）之间做出重大权衡。

因此，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讨论现有 NFT 版税设计的优缺点，以及它们如何在执行版税和实现可组合性之间取得平衡。然后，我们将介绍两种新的 NFT 版税方法，利用激励机制促使市场参与者尊重版税。我们的目标不是倡导某种特定的方法，而是帮助构建者考虑不同的 NFT 版税设计和相关的权衡。

什么是「可组合性」？

可组合性是开源软件的一个核心特征，它允许开发人员像「乐高积木」一样无限制地组合、修改和混搭项目碎片，以创建有趣的新应用。

应用程序与 NFT 组合有两种基本方式 -- 读取（检查所有权）或写入（促进传输）：

• 读取（检查所有权）意味着验证区块链数据。应用程序可以通过验证 NFT 的所有权作为进一步行动的「闸门」来与 NFT 组成。例如，一个 NFT 的所有者可以访问另一个 NFT，玩游戏，在治理过程中投票，获得使用 NFT 媒体内容的许可，或参加会议或音乐会。此外，人们还可以使用 NFT 将链上数据与其钱包地址关联起来（例如，NFT 包含一个用户名，而拥有 NFT 的人在社交媒体上拥有该用户名）。
• 写入（促进转账）意味着更新区块链状态。NFT 转移更新了 NFT 在链上的拥有者。在最简单的情况下，人们可以直接将 NFT 转移到其他钱包。应用程序也可以通过以下两种方式与这种转移功能进行组合：（1）代表所有者转移 NFT（例如，在 NFT 市场中）或（2）在一段时间内保管 NFT（例如，场外交易托管、NFT 租赁协议或接受 NFT 作为抵押品的借贷协议）。

区分这些不同类型的 NFT 可合成性非常重要。当我们在这篇文章中提到「可组合性」时，我们主要指的是「书面」或「转让」可组合性。

虽然任何人都可以在公共区块链上验证 NFT 的所有权，但现有的版税设计首先限制了哪些钱包和智能合约可以执行转让或拥有 NFT。限制「写入」可能会关闭在 DeFi、游戏、通过多重签名共享所有权，甚至赠送给朋友的礼物中使用 NFT 的机会，以及 NFT 拥有其他 NFT 的应用。

现在，让我们更详细地分析一下现有的版税解决方案和权衡。

现有解决方案：屏蔽列表和允许列表

很难强制执行版税的一个关键原因是，很难区分属于销售（应支付版税）的 NFT 转移和其他类型的转移。更具体地说，由于默认的 NFT 标准实现转账功能的方式，NFT 智能合约不知道转账是否涉及销售价格。现有的解决方案试图围绕链上转让提供更多上下文（例如，这次转让是否是销售？或者是通过某个特定市场进行的？

执行 NFT 版税的最流行设计，即 blocklists 和 allowlists，采用不同的方法限制转让，同时限制「写入」或「转让」的可合成性。

这两种设计都在两个层面上防止转让：

• 防止规避版税支付的市场或应用程序促成的转让。
• 防止向某些账户类型转账：外部拥有的账户或 EOA（目前大多数人使用的钱包）与智能合约账户。换句话说，允许哪些类型的账户拥有 NFT 是有限制的。

因此，创建者无论使用哪种设计，都要根据其 NFT 智能合约如何实现转账「预防」来做出重大权衡： 创建者越严格地防止转账，NFT 的可组合性就越低。

屏蔽列表

封锁列表是不允许促进 NFT 转移的特定智能合约地址或应用程序的列表。创建者将不支付版税的特定市场或应用程序的地址添加到其 NFT 智能合约的封锁列表中；如果 NFT 所有者试图通过被封锁的应用程序转移其 NFT，交易将失败。您可以在此了解更多有关封禁列表的信息。

把它们想象成电脑上的防火墙： 您可以自由浏览网页，但防火墙会阻止它们认为不安全的网站。在这里，「防火墙」会阻止已知不尊重版税的应用程序。

优点

默认情况下，NFT 可与大多数应用程序自由组合。这是因为阻止列表乐观地认为大多数应用程序都尊重版税。

创建者可以立即保护版税。创建者可以通过将其添加到阻止列表来关闭任何他们发现的规避版税的合同。

缺点

坏人可以绕过封锁名单。不法分子可以随时建立一个新的规避版税的市场，而不在封锁名单上。

封锁名单不能主动阻止规避版税的行为，只能被动阻止。新的市场随时可能出现。创作者不得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监控哪些市场在规避版税，然后将其列入屏蔽名单。

最后一点是最大的挑战。为了使封禁名单有效，创建者需要不断监控链上的新应用，跟踪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新智能合约市场，对其进行分析，然后决定是否封禁。这是一项艰巨的工作；随着智能合约的升级，即使是现有的市场也可能需要重新审查。

将规避版税的应用程序排除在封禁名单之外，就意味着错失付款机会。此外，还有一个「漏桶」问题：如果哪怕只有一个规避版税的市场没有被封锁，那么在平衡状态下，就有可能有不成比例的交易流向该市场。

一个潜在的解决方案是将封锁清单的管理委托给第三方。然而，这将重新依赖中介机构帮助执行版税，赋予该实体市场支配力，并可能产生本文章讨论范围之外的其他各种后果。

允许列表

Allowlists 明确指定了唯一允许促进 NFT 转移的智能合约地址或应用程序。通过这种策略，创建者只允许使用能保证版税执行的市场或应用程序。NFT 所有者只能通过允许列表中的智能合约转移 NFT；如果他们试图使用不在允许列表中的市场转移 NFT，转移交易将失败。

现有的允许列表设计还包含一些可选组件，例如 (1) 限制允许哪些类型的钱包拥有 NFT，通常只允许 EOA 而不是智能合约账户；以及 (2) 限制是否允许点对点转账。

优点

NFT 转让不能通过不在允许列表上的应用程序进行，例如规避版税的市场。允许列表只批准由智能合约促成的转账，创建者知道这些合约尊重版税。其他所有市场都会被默认阻止。通过规避版税的市场进行 NFT 转移将具有挑战性，这取决于允许列表和市场的实施方式（见下文的缺点）。

创作者不需要跟踪和添加新的规避版税的市场，就像在封锁名单模式中一样。创作者在允许列表中添加一个或多个版税豁免市场后，监测新申请的紧迫性降低。

缺点

创作者需要批准所有希望促进 NFT 转移的个人申请。阻止列表和允许列表都需要一定程度的链上监控。使用 blocklist 时，创建者需要监控规避版税的应用程序，以免错过版税支付。另一方面，允许列表则规定了许可的可合成性。创作者不会错过版税支付，但他们可能会错过围绕 NFT 构建的创新应用。比方说，有一个开发者为 NFT 创建了一个独特的市场概念（也强制要求支付版税！）。该开发者需要联系 NFT 的创建者，证明他们尊重版税，并请求允许将其添加到每个 NFT 的允许列表中。这是一个高摩擦的过程。

规避版税的方法还是有的，这取决于市场的实施方式和创作者对 NFT 转移的限制。例如，如果允许以 0 美元的价格出售 NFT，那么仍有可能通过允许列表 / 版税荣誉市场规避版税支付。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可以在版税荣誉市场之上建立一个规避版税的市场，在版税荣誉市场上促成 0 美元的销售，同时在一旁转移实际付款。由于销售额为 0 美元，创作者获得的版税将为 0 美元（即 0 美元的 5% 版税为 0 美元）。

允许列表可能限制过多。最严格版本的允许列表也会限制哪些类型的钱包可以拥有 NFT（EOA 或智能合约账户）以及点对点（p2p）转账。限制智能合约拥有 NFT 的目的是防止 NFT 封装（下文将讨论），在人人都使用智能合约钱包的世界里，这种限制可能过于严格。限制 p2p 传输意味着无论何时发生传输，都必须通过允许上市的市场。限制 p2p 传输的原因是为了防止 OTC（场外交易）p2p 销售，因为这种销售会让创建者无法获得版税。限制 p2p 转让使得 NFT 所有者在自己的钱包之间或朋友之间直接转让 NFT 变得非常困难。

权衡

允许列表和封锁列表都在严格的版税执行和开放的可合成性之间进行了权衡。blocklist 模型默认支持开放合成，但更容易规避版税。有了允许列表，执行版税就容易多了，但也大大限制了 NFT 可以与哪些应用程序交互。

这种权衡不仅仅是 blocklists 与 allowlists 的问题： 我们允许 NFT 与哪些应用程序和操作交互的任何方式，都会限制 NFT 的可组合性和功能。

改进后的技术方法有可能降低权衡的程度。但根本问题依然存在。

探索新的 NFT 版税框架

创作者们仍在对允许列表进行测试，但随着更多 NFT 用例的出现，值得探索的是如何超越 blocklist/allowlist 模型的界限，改善版税执行与可合成性之间的权衡。

我们在此探讨的策略从激励机制设计的角度出发，对问题和现有的版税机制进行了一些重构： 我们的目标是引入激励机制，促使 NFT 市场和 / 或消费者主动选择尊重版税。这在原则上提供了允许更多可合成性的可能性。

下面我们将举例说明两种不同的方法。第一种机制以允许列表模式为基础，更加开放、更具可组合性，也更鼓励在 NFT 基础上进行无许可创新。第二种机制被我们称为「回收权」，它为消费者提供了一个强大的激励机制，鼓励他们在出售 NFT 时使用尊重版税的市场平台，从而在保持开放可合成性的同时，仍能在很大程度上实现版税支付。

我们的目标不是提出单一的「解决方案」，而是扩大选择范围： 我们怎样才能确保创作者获得更多版税，同时又不限制可合成性和完全依赖善意？

方法 1：将允许列表与定标相结合的机制

我们可以通过一种授权机制来扩展现有的允许列表模型，使市场和其他应用程序能够无许可地获得允许列表成员资格。

如今，创建者必须手动将市场或应用程序添加到其允许列表中，第三方开发者也必须向创建者申请添加许可。这可能会减缓新应用的创新和采用，并使创建者承担审查新应用的责任，以确保它们执行版税。将允许列表的策划工作委托给第三方同样会减慢流程。

为允许列表成员资格引入押注模式，将允许新应用通过押注资金或其他资源作为执行版税的承诺，乐观地将自己添加到允许列表中（「乐观地」是指信任然后验证，而不是假定有不良行为者）。默认情况下，NFT 所有者只要提供适当的赌注，就可以立即与新的应用程序进行交互；如果应用程序行为不端，创建者可以削减赌注，并将应用程序从允许列表中删除。我们甚至可以设想一种混合模式，如果一个应用程序经过一段时间证明是诚实的，创建者就可以正式将该应用程序添加到允许列表中，并返还赌注。

这种设计方法还存在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我们在此概述这些问题，以便其他人分享进一步的思考和研究。

创建者如何执行削减仲裁？砍价的标准 -- 即版税是否执行 -- 在链上检测和证明具有挑战性。应用开发者需要相信创造者不会削减他们的权益，并在不应该削减权益时将其从允许列表中删除。

谁应该获得被削减的权益？一方面，向创作者提供被削减的股份可以部分补偿他们因规避版税而引发的削减事件。但如果被削减的股份不归创作者所有，创作者恶意削减股份的动机就会降低。以太坊上的 EIP-1559 交易费机制可以给我们一些启发，在该机制中，交易基础费被烧掉，而不是发送给验证者。

赌注的大小应该是多少？股份的价值需要与应用程序可能为特定创建者带来的版税金额有一定的关系。对不太流行或小众的应用程序来说，较小的股份规模可能是可行的。然而，促进大量 NFT 销售的市场则需要投入更多的股份，而且股份水平可能需要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与收集价值和交易量挂钩。

我们是否需要在多个 NFT 之间汇总赌注？如果需要，如何实现？开发人员可能需要将资源注入到他们想要组成的每一个 NFT 集合中，这将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但是，如果开发者将资源注入一个集合并证明自己是诚实的，那么就可以减轻其他 NFT 创建者将新应用添加到其允许列表中的负担。同样，我们也可以设想这样一种策略，即市场使用大额、单一的赌注来承诺对大量作品集收取版税。

方法 2：允许「收回权」的机制

「回收权」是一种新方法，它超越了执行与可合成性之间的权衡（也超越了 blocklists/allowlists ），在不限制无许可可合成性的情况下，利用激励机制鼓励在发生 NFT 销售时支付版税。该策略的核心是对链上「拥有」NFT 的含义进行细化。

每个 NFT 都有两个可能不同的记录所有者，我们称之为资产所有者和所有权所有者：

• 资产所有者是指持有 NFT 的钱包（我们现在通常称其为「所有者」）；
• 所有权所有者是最后一个向 NFT 创建者支付版税（或所有权转让费，定义见下文）的钱包。

在收回权机制下，如果 NFT 的资产所有者和所有权所有者不同，即资产所有者的钱包与所有权所有者的钱包不同，那么所有权所有者可以随时将 NFT 收回到自己的钱包中。资产所有者可以通过向创建者支付所有权转让费，成为所有权所有者，从而消除这种「收回风险」。

回收权不是租赁，但与租赁 NFT 有相似之处。例如，ERC-4907 就是一个「租赁 NFT」标准，它也有一个 NFT 有两个「所有者」的概念。

为简单起见，我们假设转让产权所有权的唯一方式是通过产权转让费进行货币转让。但在实践中，还可以有其他的产权转移机制 -- 比如在足够长的时间后产权自动转移，或者设计一种机制让创造者直接触发产权转移给当前资产所有者。

在这种模式下，所有权转让费成为新的「版税」；尊重版税的市场将把支付所有权转让费与销售交易捆绑在一起。需要注意的是，这意味着版税将不再是销售价格的直接函数；所有权转让费是固定的费用，与历史上 NFT 版税使用的可变「销售价格百分比」费用不同。也就是说，创作者可以有选择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新所有权转让费。

所有权所有人收回 NFT 的风险有助于通过人们的行为区分哪些 NFT 转让属于销售（应支付版税），哪些转让不属于销售。具体来说，这种新的所有权模式鼓励交易方之间涉及销售的非流动资金转让支付特许权使用费（即所有权转让费），因为否则卖方可以在「出售」非流动资金并收取款项后立即收回该非流动资金。

同时，该框架允许个人钱包之间的自由转账或作为礼物的转账。

让我们举几个转账的例子，看看在实践中是如何操作的：

• 如果我将一个 NFT 转移到我自己的个人钱包......只有资产所有权会转移到新钱包，我原来的钱包仍然是所有权所有者，但我没有收回它的风险。
• 如果我将 NFT 作为礼物转送给朋友......只有资产所有权会转移，我将保留所有权。我的朋友可以随意使用（包括出售；我们将在下文讨论市场应如何处理），并可以依靠社会信任，相信我不会收回 NFT。如果我的朋友想要完全的所有权，他们可以随时向创作者支付所有权转让费。或者，我也可以在发送礼品 NFT 时支付所有权转让费。
• 如果我通过市场销售或市场外的场外交易（OTC）转让 NFT（例如，如果您给我 100 USDC，我将直接向您转让 NFT）......买方有强烈的动机支付所有权转让费，以消除我在拿走买方的钱后收回 NFT 的风险。

为了适应这种模式，市场平台是否必须改变工作方式？

原则上完全不需要。但是，追索权意味着在市场上购买的任何 NFT 都有被追索的风险，这是一种糟糕的用户体验 -- 买家的 NFT 会被追索！更好的策略是，市场平台将购买非转让协议与支付所有权转让费捆绑在一起，从而在销售的同时将所有权转让给新买家。在这种模式下，支持版税支付将与确保更好的市场体验齐头并进。

无论是回收权还是允许列表（allowlist）和封锁列表（blocklist）机制，都无法阻止包裹 NFT 以规避版税 -- 除非你阻止所有智能合约拥有 NFT，而这是非常有限制性的（尤其是考虑到账户抽象的增长）。

有了收回权，包装合约必须支付所有权转让费，才能获得所有权，从而制作合法的包装 NFT。这实际上成了退出费，是离开 NFT 生态系统的代价。此外，如果出现流行的包装合约，很容易在链上识别该合约。

NFT 创建者可以阻止任何其所有权所有者是恶意包装合约的 NFT 参与 NFT 生态系统、社区活动或其他相关实用程序。假设一个包装合约被识别并阻止进入社区，而 NFT 所有者想要「重新进入」生态系统。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以支付重新进入费，将所有权从包装合约中转移出去。

更广泛地说，公开资产所有者是否也是所有权所有者的信息可能有好处。在整个生态系统中降低非所有权所有者的访问权限，可能会极大地刺激 NFT 购买者支付版税。例如，在市场或钱包中显著显示未支付版税 / 所有权转让费的 NFT，可促使消费者选择支付版税。

假设

收回权框架依赖于两个关键假设：

• 创作者同意所有权转让费成为「版税」，版税不再是销售价格的直接百分比。
• 创作者可以接受他们的 NFT 被包装以规避版税的可能性（但仍需支付上述退出和再进入费用），而且您可以轻松识别并阻止社区访问被包装的 NFT。

[注：除非你阻止所有智能合约拥有 NFT，否则所讨论的所有模式（封禁列表、允许列表、收回权）都不能有效阻止 NFT 封装。当然，也有一些非恶意的封装形式，例如将 NFT 桥接到不同的区块链上。不过，NFT 桥接是一个复杂的话题，不在本文讨论范围之内]。

如果创造者不能接受这些假设，那么回收设计权就不能孤立存在。我们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进一步扩展这些功能和组件，也希望社区中的其他成员能够在我们共同努力解决这一重要问题的过程中进一步扩展这些功能和组件。

我们也认识到，收回权背离了现有的关于 NFT 所有权的思维模式。尽管如此，目前已经存在具有类似所有权结构的 NFT（如具有注册人和控制人的 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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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设计 NFT 版税解决方案时，我们相信，作为一个行业，我们都在为相同的目标而努力： 保护可合成性、维护数字产权、确保创作者在创作出令人惊叹的作品时获得公平的补偿。

随着从收藏品到数字汽水等越来越多的 NFT 用例出现，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解决方案。每个创作者（和每个 NFT）都是不同的。构建者和创造者应该有一种简单的方法来了解各种版税设计及其权衡，以便选择适合其独特目标的设计。我们能拓展的设计空间越多越好。

这个行业有能力极大地改善创作者靠作品谋生的方式，也许最好的方法还在后面。版税执行模式是个新事物，许多人仍在不断尝试。如果你读完这篇文章后有任何新颖的想法，请与我们分享！

致谢： 作者感谢 Stephanie Zinn、Robert Hackett、Sonal Chokshi、Chris Dixon、Eddy Lazzarin、Joe Bonneau、Valeria Nikolaenko 和 Tim Roughgarden 提供的有益想法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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